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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七郎高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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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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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还到小店光顾。”

两人上了马,那小呆子还傻笑着站在店外,一个店伙计跟了过来走到了小巷中:“倒看不出你小子运气这么好法,上午才来,就赚了这样一笔外快,怎样,请哥哥喝一杯怎样?”

“小呆子”笑笑:“你刚才果然把那两个老鬼留下了,老子自然要请你喝酒的。”小呆子的口气一下子变了,那店伙刚刚想要发火,却又呆呆地呆住了,他看到那“小呆子”随手就把辛老大给他的那块银子丢到了阴沟里去,那店伙吃了一惊,可惜得心痛肉也跟着痛起来,正要说话,却见那小呆子从怀里摸出了一叠金叶子,抽了两片给那伙计:“给你!再见!”

那伙计做梦一般看着手里的金叶子,他再傻也知道这个小呆子是有来头的人物了,自然不可能再叫他留下来在这客栈里做牵马喂马小厮,只他手里那一叠叶子,就足够买上十家祥福这样的客栈了,只得眼睁睁看着他拄着木棍走入了人流中。

辛氏兄弟两人骑着马,出了城,却不想那马居然就上吐下泄又吐又泄了起来。

两匹马吐了泄,泄了又吐,吐了之后刚走没几步就又开始了狂吐。

辛氏兄弟脸色变了,两人把马背上的包袱背到了肩头,又翻看了自己马匹的眼皮子,之后就一言不发,丢下了马,举步就向深林密处行去。

走了半里左右,两人就从身上拿出了一把一尺来长的小刀砍着林子里头的树枝,粗如手臂一般的树支在他们的信手挥刀之下应手而断,砍了一会之后,两人不再砍断树枝了,他们只是把一根一根大小不等的树技砍得长长短短。

接着两人用刀又把一些小木头削行形状各异,有时在那些木头中间打小四四方方的小洞,竟根本不用凿子,还只是手自己的短刀,那刀打出来的洞孔,竟也跟凿子打出来的一样平整,有些木头被他们削得尖利,另一端却又刚好能对入有些木头里的小孔。

两人把一截截的树枝砍下来削成各式不过只用了半个时辰,正要动手组装时,却听得有人咳了一声:“你们怎的在我家的林子里头砍树?”

辛氏兄弟一见那人,不觉怔了怔,随即便齐声道:“果然是你!”

那在客栈里牵马的跛足少年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是老子,怎样?你们两个坏蛋鬼鬼祟祟在地我家林子里头偷柴么?”

两兄弟相视一眼,眼里显出了些惊愕的神色,他们一向自觉武功高强,但那个跛足少年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们竟连一点点都没有发觉,而且他们一直认定戚老六跟这少年在一起,明知自己举满门之力下山来对付他们,必定不敢分开的,而此时却只这小鬼一个人在这里,那显然是另有诡计了,辛老二冷冷地道:“小子,你胆子不小,一个人就敢来找我们。戚老六呢,你叫他出来罢!”

俞文照笑笑:“老子的胆子一向都不小,你们鬼手鲁班的名头虽大,却也吓老子不倒的。”正说着,忽见精光闪动,两人手里的刀如白练一般向自己飞射而来,俞文照冷笑着,等得两把刀到得身前,一抬手,两把刀被他两指头弹得断成四截掉到地上:“老子若不叫你们使出你们的墨斗功夫,只怕你们死也不会服气。”

两人又暗暗吃了一惊,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们甩出手里的刀子,为的就是要想拿出正直墨斗来,他们只是要找不要脸要得到五陵谱罢了,下毒手杀了俞文照不但没有半点坏处,反倒只有好处,这少年刁钻古怪,小小年纪就做了鬼愁谷里的老大,岂是好斗之人,此时正好乘他落单,就正好削弱了不要脸的力量,只要戚老六一落单,那就好对付得多了。

八十二点心

两人盯着俞文照,缓缓地戴上了一副鹿皮手套,身形一动之间,忽地已是相离两丈,辛老大手里拿着墨斗,辛老二手里却牵着墨斗里弹墨的细线,那细线在辛二的手里,系在一个钉子上。

俞文照脚上一动,从地上用脚尖挑起一段刀头,拿在手里,冷冷地看着两人。

辛氏兄弟一看俞文照拿着断刀的姿势,脸色就变了,他们两兄弟武功极高,两人联手起来,就连游一言都未必是他们的对手,这少年竟敢在自己面前只拿一截段刀作兵器,胆子之大,他们竟从没见过,而俞文照拿着刀的样子,也不过只是用了左手拇指和食指拈住刀尖罢了。

俞文照冷笑:“你们也用不着怕,老子只不过摆出了破天刀的起手势罢了!你们还不出手,等着挨老子的宰么?”

辛氏兄弟交换了一个眼神,身形展动之间,两人竟然对换了一个位子,辛老大站在辛老二刚刚立足的那边,辛老二的两只脚也正好踩在辛老大的两个脚印里头,两人明明身形都交错而过了,但竟快得连手里的墨线都没有垂到地上。

俞文照点头笑道:“难怪不要脸叫我对你们多留些神,果然有些门道,你们也给老子瞧着!”他右手拄着棍子,左手拈着刀尖,却奇快地欺身逼进辛老大,左手递出去,要用刀锋割断那满是奇毒的墨线。

辛氏兄弟同时伸出空着的一只手,在墨斗毒线上轻轻一弹,一线横汁点点飞向俞文照的面门。

俞文照内力灌注之下,一刀割上那毒线,却居然没有割断那细线,而毒汁已是飞到了进前,俞文照一个弯腰躬身,那些毒水从他头上飞过,浅落在地上,那些木叶一沾着那些毒液,就成一线冒出了两丈长的一路轻烟。

“这墨线是冰蚕丝结成的,你若真能用刀割断,你就不是人,而是活神仙了!”辛氏兄弟身形飞动,手里墨线上的毒水像是永也弹不干的一般,他们一阵快弹,那些毒水已成了朦朦细雨,但那拄着棍子的那少年竟还是身形如电,连一点毒液都没沾到他,非但如此,俞文照一刀没割断那墨线之手,竟再也没出过一招,只是使开身法随高就低地避开他们弹出的毒液罢了,辛氏兄弟的脸色越发难看,嘴里再也说不出风凉话来。

俞文照叹了口气:“老子还真当你们有什么鬼门道呢,原来不过仗着毒药厉害罢了,只是你们既然用冰蚕丝结成这墨线弹毒,可知道老子也早练成了天山的寒冰掌么?”俞文照手一扬,断刀刀尖飞快地向辛老大拿墨斗的左手射去,凌空翻起一个跟头,从辛老二头顶越过,辛老二反身顺过墨线,俞文照不等他们再弹,左手强猛无俦的一道掌力已是向辛老二压了下去。

辛氏兄弟本来也只当这少年轻功了得罢了,几曾想得到他在这样年纪里,内功竟如此深厚?辛老二只觉奇寒之气向自己迫来,侧动身形使出全身之力向右一闪,这才险险避开,但身上也是觉得有如一个本来体质就弱却又快要病死的老头子被人剥光了衣裳丢到冰天雪地般的寒意冷气,不觉失声道:“果然是天山寒冰掌!”

俞文照居然还笑嘻嘻地吐了吐舌头:“骗你的是小狗!”

辛老二一带之下,辛老大也只得随着他身形向这边一闪,刀割不断的毕竟只是那根冰蚕丝结成的绳子,那墨斗虽也是精铁打造的,但绞绕着冰蚕丝的那个轴辘绝对受不了两人的一扯之力,两人顺身过来,那条墨线又正对了俞文照,俞文照笑道:“老子答应过不要脸的,说要叫你们死得每一个人都不重样,你们两人老子正是头一起,倒不用多费老子的心思。”说着话,他抬手举动右手的木棍,右脚踏出,棍头直向那墨斗的毒线缠去。

辛兄弟吃了一惊:“你的腿并没有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