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亲爱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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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眼睛。</p>
<p>猛一看比谁都热情亲和，实际上冷漠都刻进了灵魂。</p>
<p>他从前不是这样的，从前的秦沐阳虽淘皮捣蛋，不服管教，但对任何人和事都是热情洋溢的，那张脸就没停止过笑容。</p>
<p>现在他还是常年带笑，楚辞却看得出来，他的笑从来没有到达眼底，笑成了个冰冷的表情。</p>
<p>其中的原因……恐怕不是一句长大了就能概括的。</p>
<p>*</p>
<p>晚饭过后楚辞照例在花园凉亭发呆，秦沐阳也在。</p>
<p>他个头高，半张脸被垂吊下来的藤蔓遮住，视线里多是他瘦到单薄的上身。</p>
<p>“小时候你最喜欢呆在这数花，一朵两朵，嘴里絮絮叨叨，跟念经的小和尚一样。”秦沐阳突然转头看向她，月光朦胧，树影里他一双眼睛格外明亮，“这么多年了都没变过。”</p>
<p>“不。”楚辞摇头，“小时候呆在这是因为没地方去，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做，我总不能总是仰头发呆。”</p>
<p>秦沐阳喉咙里发出类似轻哼的声音。</p>
<p>楚辞坐下，双腿伸到栏杆外面，抬头正好能看到圆圆的月亮。</p>
<p>秦沐阳比她晚一年到孤儿院，那时候她已经跟院里的孩子混得很熟了。</p>
<p>她胆子大，上树下河掏马蜂窝，没有不敢做的事情。平常有人调皮捣蛋总免不了被拉出去一顿批评，可她不会。她是陈伯跟前的红人，一张甜嘴哄得院里的工作人员心花怒放，既能随心所欲地玩耍，又能免于责罚，孩子们一度把她封为老大姐。</p>
<p>秦沐阳的是第一个对楚辞的地位产生威胁的人。</p>
<p>男孩子，在捉鱼摸虾调皮捣蛋等事情上似乎有天生的优势，而且他比楚辞还贼，顶着张天真无邪的正太脸把做义工的小姐姐迷得神魂颠倒，院里的零食和玩具量屡创新高。</p>
<p>“一山容不得二虎”，楚辞向秦沐阳宣战了。</p>
<p>两个人战斗的方式很特别——期末考试谁的分高谁当老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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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眼睛。</p>
<p>猛一看比谁都热情亲和，实际上冷漠都刻进了灵魂。</p>
<p>他从前不是这样的，从前的秦沐阳虽淘皮捣蛋，不服管教，但对任何人和事都是热情洋溢的，那张脸就没停止过笑容。</p>
<p>现在他还是常年带笑，楚辞却看得出来，他的笑从来没有到达眼底，笑成了个冰冷的表情。</p>
<p>其中的原因……恐怕不是一句长大了就能概括的。</p>
<p>*</p>
<p>晚饭过后楚辞照例在花园凉亭发呆，秦沐阳也在。</p>
<p>他个头高，半张脸被垂吊下来的藤蔓遮住，视线里多是他瘦到单薄的上身。</p>
<p>“小时候你最喜欢呆在这数花，一朵两朵，嘴里絮絮叨叨，跟念经的小和尚一样。”秦沐阳突然转头看向她，月光朦胧，树影里他一双眼睛格外明亮，“这么多年了都没变过。”</p>
<p>“不。”楚辞摇头，“小时候呆在这是因为没地方去，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做，我总不能总是仰头发呆。”</p>
<p>秦沐阳喉咙里发出类似轻哼的声音。</p>
<p>楚辞坐下，双腿伸到栏杆外面，抬头正好能看到圆圆的月亮。</p>
<p>秦沐阳比她晚一年到孤儿院，那时候她已经跟院里的孩子混得很熟了。</p>
<p>她胆子大，上树下河掏马蜂窝，没有不敢做的事情。平常有人调皮捣蛋总免不了被拉出去一顿批评，可她不会。她是陈伯跟前的红人，一张甜嘴哄得院里的工作人员心花怒放，既能随心所欲地玩耍，又能免于责罚，孩子们一度把她封为老大姐。</p>
<p>秦沐阳的是第一个对楚辞的地位产生威胁的人。</p>
<p>男孩子，在捉鱼摸虾调皮捣蛋等事情上似乎有天生的优势，而且他比楚辞还贼，顶着张天真无邪的正太脸把做义工的小姐姐迷得神魂颠倒，院里的零食和玩具量屡创新高。</p>
<p>“一山容不得二虎”，楚辞向秦沐阳宣战了。</p>
<p>两个人战斗的方式很特别——期末考试谁的分高谁当老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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