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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恶贼赵期昌张祖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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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汉胡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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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所得:“为避免打草惊蛇,敝人托衙门的关系,在城中设局以斗殴滋事为由逮了一名假道士进牢房,而锦衣卫那头的人并无动静。便施以重刑,撬开口齿,这才得知这帮人多是大同叛军。”

赵期昌皱眉:“先生,大同叛军来我山东、登莱作甚?”

掌灯道:“嘉靖十九年至二十年秋,吉囊及其弟俺答连年大举入寇。十九年春初,入榆林塞,破清平堡,杀掠人畜万计,焚刍粮万计,长驱而出。又入宣府边塞,破北路马营诸堡,得官军神枪铳炮千计,刍粟牛羊万计,掠一妇人,往后多掠妇女。”

凭着记忆,掌灯叙述道:“后几年只掠谷畜火器,遇妇女即杀之。后虏酋哈刺瞋纠集俺答、几禄、吉囊、青台、赤台等十人祷旗晾马,盟誓后负十日食入塞北。一路兵锋直抵蔚州逗留宣府近两月,始出。而朵颜部鞑酋革兰台结北虏,见大同兵东援宣府,遂乘虚寇大同西路,杀掠人畜数十万。”

“而叛卒尽逃入虏地,虏择便捷辈,多与牛羊帐幙邀买其心,令为僧道乞丐,探官军虚实。西至甘、凉,东出山东。据那贼人言,甚至有潜入京师者,凡地利险易,兵马强弱,镇抚将领勇怯,尽密告于鞑虏。敝人闻之,引以为恨!”

赵期昌缓缓点头,心中惊讶:“贼虏图谋甚大,先生,那贼子现在何处?”

掌灯呵呵做笑,笑声干哑:“已分尸入了犬腹。”

掌灯说着轻叹:“二十年秋,敝人受友人邀赴晋南,适逢吉囊寇大同边塞,由宁武关达太原,至山西会城,又越而南,杀掠人畜数万。吉囊才出关,未至塞上,其弟俺答复入,又越太原而南至石州,杀掠益甚。所过三十八州县十卫,沿途莫敢撄其锋。”

他声音越发低沉:“鞑虏伤残劫夺,言之不忍。独榆次一县,死伤盖三四万人,尽其四乡矣。他州郡亦略如之。然不陷城郭,鞑虏防悬军深入,不敢久驻。弥月稍稍出境,可恨官军拥大众可绝其归路,然边帅畏事忍痛,卒无定议,屡屡平白错过战机!惜哉!恨哉!”

说着又抬起头,看向赵期昌,掌灯缓缓道:“次年,吉囊纵淫乐,病髓竭死。其子扳不孩居套中,诸子不相属,分居西边。其弟俺答日益强盛,长子曰黄台吉,次曰青台吉、赤台吉,皆各拥骑万余。黄台吉臂偏短,善用兵,鞑虏兵卒畏之甚于俺答。时纠诸酋及叛人高怀智、李天章,各拥众数万,经朔州破雁门,越太原,列营汾河东西。可恨我那友人举族惨遭荼毒,某与鞑虏,此生不共戴天!”

“而吉囊勇猛无志,其人身死,其弟俺答再无人能制。如今吞并吉囊旧部右翼三万户,又纠集、厚待边塞逃军以为羽翼,兵马二十余万,所图必然不小。”

“然,将军乃名将之姿,他日亡鞑虏者,非将军不可。”

说着,掌灯站起,拱手:“若将军愿助敝人屠尽俺答一族,某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赵期昌摸着下巴,神色坦然看一眼虚平,虚平抚须不语。片刻,赵期昌道:“先生高看某家了,朝廷坐拥四海,良臣猛士比比皆是,某家何德何能可灭鞑虏?”

掌灯道:“将军在莱山时,敝人就关注将军,又观将军行事,心知将军他日必为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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