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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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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页 金风玉露一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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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开学的第一天,我早早起床来到学校。今天的学校是人山人海,人满为患,尤其是高一年纪的学弟学妹们,大都是家长跟着一起到学校的。我到处观察着,看有没学弟学妹需要帮助的,或许可以给他们解答一些疑问,作为高三学长,作为学校的领袖生,我责无旁贷。

在学校转悠了一圈,发现若寒竟然早早的干着我想干的事,看她热情的样子,认真的为每位新生细细解答着。想起刚插班到我们学校的她,再看看现在,她已经华丽蜕变,破茧成蝶了,宛然一大学姐的模样。我走到若寒身边,她看到我过来,嫣然的一笑,我每次都抵抗不住这样的笑容,每次都心动不已。我问道:“你什么时候来学校的。今天还蛮早的。”“我妈妈一大早便有个会议要开,便早早的送到学校来了,我来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了,你呢?”若寒说道。“估计跟你差不多时间吧。”我回道。

我们在学校也只能像普通同学那样聊着天,更多的亲密动作是不能的,因为学校明令禁止早恋行为,尽管这条校规形同虚设,但是我们作为师大附中的领袖生,可不能触碰这条红线。只能忍住心中的思念之情,默默的像地下情侣一样,想到这里,还蛮想早点联考毕业,那样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谈恋爱了,不用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

我两漫步在校园大道上,和来往的同学打着招呼,突然若寒靠近我,轻声说道:“小瑜哥,我两天我很想你。”若寒说完,我感觉如同吃了蜂蜜一样,甜蜜到爆。我回了句:“我也好想你,比你想我更想你。”若寒甜甜一微笑,我也跟着一笑。

来到我们高三的班级,一如往常开学季一样,期待着王老师的到来。果然没过多久,王老师如约站在教室讲台上,只是在她后面跟着一个比她大了几岁的男子,我们正在诧异之际,王老师开口了:“亲爱的同学们新学年,将由李老师接替我担任本班的国文老师,以及你们的班导,希望大家至此李老师的工作,请大家掌声欢迎李老师为我们讲几句。”老师说完,台下陷于一片死寂,没有一个人肯鼓掌,我作为班代为了支持王老师的工作,只能带头鼓起掌来,慢慢的同学们亦跟着鼓起来。可是大部分同学的眼睛已经湿润了,一路走来两年多,我们已经习惯了王老师带着我们一起前行,我们都想不通为何高三最后一年老师会离开。

新来的李老师在介绍自己的时候,王老师在一旁强忍住泪水,只到李老师介绍完,她再次登上讲台,给我们最后的寄语:“同学们,很遗憾老师不能陪你们走完高中的最后一年,但我相信我们三班的同学一定会取得优异的联考成绩,不负三年的高中时光,谢谢。”老师说完眼角已经淌下珠泪,为了不让自己失态,她笑着离开了教室。

我很心痛,也很意外老师为何要突然离开我们,我知道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当时我就想冲出去问清楚为什么。可是理智让我冷静下来,我是班代,师大附中的领袖生,我不可以意气用事,必须给新老师最起码的尊重。新学年大家期待的第一堂课,就这样默默的结束了,大家沉浸在疑惑与不舍中。

一下课我疯狂的冲出教室,飞一般的跑到老师的办公室,只见老师红着眼眶,默默无声的收拾自己的东西。好想上去从后面抱着她,问她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老师却先开口了:“小瑜,我要回云林去了,到时候会在那边的国中教书,你不要问我为什么,我现在不想解释,我心里很难过,到时候你会明白老师的决定。”我心中想说的话,想要知道的答案,涌上喉咙,又被老师硬生生的堵了回去。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老师,也不知道怎样安慰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收拾东西,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老师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坐下来对我说:“小瑜,你作为班代,学校的领袖生,以后一定要给同学们带好头,不要因老师的离开而给大家造成负面影响,将来你学有所成,考上台大,那将是对老师最大的安慰。”我问道:“那我呢,那我算什么,在你心中,我算什么,这么久为什么不告诉我。”老师听我说完已经泪如雨下,她颜面哭着说:“不要说了,快上课了,你赶快回去,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现在不要逼我好吗?”

看着老师痛哭,我哪里还忍心问下去,我也是心如刀割,我也无奈只能听老师的话,失魂落魄的回到教室。虽然心里有千百个为什么,也只能在以后找机会去寻找答案了。

过了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就在这个假期里,老师的父亲罹患癌症去世了,老师曾打过电话给我,但是整个假期我都在若寒家,所以没有收到老师的消息,那时候我还怪老师不说一句就要走,现在看来是我自己辜负了老师。

老师的父亲走后,家里就只剩年迈的母亲与她相依为命,母亲的身体也不是很好,而去老人家十分固执,不愿跟老师到台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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